朝鮮行程四天,團隊十八人,卻有五名服務人員:司機、中方領隊、朝鮮攝影師、朝方導遊兩名。朝方導遊能說流俐普通話,兩人同在,可互相監督。朝鮮攝影師,全程拍攝團友舉動,製成DVD賣回給遊客。至於影片有否其他用途,不得而知。與中國一河之隔的新義州是朝鮮第四大城市,也是我們首個參觀的地方。
九年前,朝鮮宣布成立新義州特區,委任荷蘭籍華裔商人楊斌為行政首長。楊斌聲稱「以香港一國兩制作藍本」,要把新義州發展成金融貿易中心。

說時遲,那時快,中國政府居然說楊斌逃稅,判監18年。據說中國不滿朝鮮沒有事先諮詢,擅自在中國邊界成立特區,怕影響東北發展,乾脆把特首拘捕,輕易瓦解特區。
當時有記者問中國政府,楊斌也算是外國官員,直接抓去坐牢,不用通報北韓?中方說:「中國外交部沒有接獲朝鮮任命楊斌的知會。」而平壤方面也真的不作回應,兩國關係甚為微妙。

說一個小事例,1994年7月金日成逝世,朝鮮各地的金日成銅像,鮮花堆積如山,千萬人跪地痛哭,有人昏倒過去。重點是,鮮花過量需求,富了中國花商,供應緊張,甚至要從廣州空運來東北,再轉入朝鮮。朝鮮全國的外貿,幾乎集中在鄰國的丹東市,肥水流往別人田。
後來我問導遊小姐有關楊斌的事,她只說:「沒~有!哪~有?」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,導遊都會用這個「標準答案」。反正你也無從證實,難道立即上谷歌找資料來考究?這裡根本不能上網。

旅程備忘:
新義州特區成立之初,聲稱土地會合法轉讓、出租,更說要推出「特區護照」及獨立貨幣,還可免簽境入境,但截至目前,計劃沒有實施,也沒有落實的時間表。
目前丹東的旅行社,也可以辦理新義州一天遊,天天出發,持有大陸身份證的旅客,只用提前四天向旅行社提交證件副本;至於港澳台及外國人,則要提前十天把證件及工作證明發給旅行社,再作身份確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