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一首次獵熊子彈用完險喪命
道一回憶起兩年前首次獵熊的驚險經歷時,仍然心有餘悸。當時東京發生熊殺人事件,他跟隨大阪獵友會前往支援。「那天出來的是黑熊,趕下來之後,其實是到了我對面的另一個點位上,但那邊的獵人開槍沒打到,把熊趕到了槍的反方向,也就是我們這邊。」道一描述當時情況時表示,他與一名女獵人組隊,黑熊朝他們衝過來時,女獵人先開了一槍但沒有命中。由於經驗不足,道一坐著開槍沒打準,連開兩槍都只是擦著熊飛過去,反而激怒了黑熊。更要命的是,他使用的豎排雙管獵槍只有兩發子彈,打完就沒有彈藥了。當時黑熊直奔他而來,幸好女獵人的三發連發槍還有兩發子彈,及時補了一槍才將熊擊斃,而熊倒下的位置距離道一僅有10多米。
道一月入不到2萬港幣屬日本底層收入
儘管獵熊聽起來刺激,但道一坦言收入並不豐厚。他表示獵殺一頭熊後,每個人平均能分得約2萬多港幣,因為熊皮、熊牙、熊指甲、熊掌、熊膽都能單獨出售,熊肉、內臟、骨頭也有市場價值,實在不行還可以製作成標本。不過道一承認自己比較懶惰,一週只去打獵2次,而且不一定每次都能獵到動物。除了打獵外,他還在日本做導遊工作。整體計算下來,他每個月收入約不到2萬多港幣,扣除各項成本後,一年大概只能剩下5至6萬多港幣。道一直言「其實就是日本底層行業的錢」,收入水平相當有限。
道一在獵友會地位最低需負責解剖工作
作為外國人且年齡最小的成員,道一在日本獵友會中地位最低,需要承擔大部分粗重工作。他描述日本獵友會同樣存在嚴格的前後輩文化和等級制度,集體紮營時「粗活累活基本上都是我幹」,包括解剖獵物等工作。「前輩說讓我幹啥,我就得去幹啥,他們自己找一個輕鬆的事幹,我去幹累活。」道一無奈地表示,這種等級分明的文化讓他必須服從前輩的安排。不過他也透露了未來的計劃,最近他和朋友包下了一個小山頭用於打獵,打算日後開設餐廳,將獵物直接供應給餐廳使用,希望能夠提升收入水平。
道一意外成為獵人全因誤會宣傳片
道一成為獵人的經歷頗為意外。他在2016年到日本留學期間,觀看了獵友會的宣傳片後,誤以為是娛樂項目便前往總部報名參加,結果意外成為獵友會的一員。新冠疫情期間,由於難以回國,為了維持生計他才正式開始以打獵為生。道一拿到資格證後正式成為職業獵人,開始了這段在日本的獵人生涯。他的經歷反映了不少在日中國人在疫情期間面臨的生存挑戰,需要尋找各種方式維持生活。


